Ambloci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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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flo无差】礼物

人名除了俩主角都是我胡编的

祝弗洛朗莫特先生生日快乐

 lof怎么又吃我排版:)

 

酒吧的驻唱开始了一首新歌,Florent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了酒杯敲在木质桌面上的声音。他从人群里——他的许多朋友中,抬起头,试图知道那道清脆得刺耳的声音来源,但嘈杂的环境让他不得不放弃。“florent,生日快乐。”另一位朋友从他身边走过,开玩笑地拍了拍他的肩。Florent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是哪一次合作的谁:“谢谢,谢谢你,Diana。”

Diana善意地笑了:“不用谢,你应该少喝点,甜心。不过今天是你的生日,开心就好。”她补充。Florent看着她端着酒离开,将视线缓慢地移回桌上的酒局。Romain——他合作过的吉他手,坐在他旁边——拍了下桌子。“嘿,我们得玩点什么!”他高声说,“没人乐意光喝酒到凌晨!”Florent被他吓了一跳,虽然这是他的生日party,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他的控制。因为大部分人——音乐人,法国的或者别的哪里的,似乎都互相认识,他们自己就可以聊得很开心。当专属于寿星的几个环节,扔蛋糕、许愿一类的结束,Florent竟觉得自己有些被忽略了。

也许我应该少邀请几个人,他这么想。另一个声音轻快地插入了谈话:“当然,玩点什么?我们人这么多,什么都够了。”Romain对声音的回答感到十分高兴,他端着杯子站起来——看起来像喝高了,Florent评估——隔空向这一桌人敬酒:“我们简单点,瞧瞧,这么多位美丽的女士先生——简易版真心话大冒险,酒或亲吻在座某个人?”

Florent坚信他听到有人笑出了声,而且声音熟悉,但驻唱正巧开始了副歌部分,略微嘶哑的高音让他不太能确定那是谁。这一提案的结果毫无异议的无人反对。

前几轮基本没什么水花,不幸的人们要么随意地搂住身边的朋友吻上去——他们甚至今晚刚认识,因此这完全无所谓——要么干脆利落地喝酒。Florent幸运地成功躲到了后半程,只是跟着人群喝了一杯不到。喝醉的人越来越多后,场面混乱起来。因此,直到酒瓶在桌上转了两圈后,指到了Florent的正对面,Florent才在惊吓中反应过来。首先,这次他仍然逃过了一劫,幸运女神确实在庇佑他;其次,这次倒霉的人是Mikele。Florent甚至没注意到他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这桌上,Mikele今天少有的画了淡色眼影,妆同样算不上浓,不过如今早就已经花了不少,没有留给Florent欣赏的价值。

Mikele手边正巧没有酒杯了,他抬起头,用一如既往的声音说:“真不巧,看来我今天运气不太好。”Florent正好对上他的眼睛,隔着一张桌子和酒店昏暗的灯光,他什么都看不清。Mikele笑了,Florent看见他站了起来,好奇地猜测他要干什么。“嘿,flo。”他说,“把那杯酒递给我好吗?”他绕过半张桌子走过来,伸手去够Florent面前另一杯酒。“哦,当然,mikele。”Florent回答,他把那杯酒递过去,只是Mikele也许不乐意站在那等他,直接走到了他旁边。

“flo,谢谢你。你总是这么好,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夸奖你了。”Mikele说,他凑近了Florent,像是试图看清Florent的脸,又好像要亲吻他。有人在一旁叫了一声,但最后Mikele只是伸手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但他还是盯着Florent。剩下的人望见Mikele喝完迅速开始了下一轮,没人注意到他们,于是Florent顺理成章地被Mikele拽出了人群。

“你真受欢迎,flo。稍等。”Mikele说,他把他们带到了另一处无人在意的小角落里,从吧台拿回两杯酒。其中一杯被Mikele推向了Florent:“试试?这家的新品。”

冰块在半透明的金色酒业中漂浮着,被融化的棱角让它们看起来像是一块块软滑的果冻。“它叫什么?”Florent好奇地问。他端起杯子,玻璃的温度出乎意料的低,他的手抖了一下。Mikele,拿着另一杯坐在他身边——而不是对面,Florent以为会是对面的。他差点被嘴里的酒呛了一口。Mikele抿了一小口:“它叫莫扎特祝Florent Mothe先生生日快乐。”他的声音里透着兴奋,Florent显然没能立刻理解这个小玩笑——或者他喝得太多了。“——什么?不,Mikele,他们真的这么命名了?”

“哦,好吧——flo,我开玩笑的。它叫'日落'。”

“他很棒。Mikele,谢谢。”Florent说,酒精带来的热度让他的头拿越来越迷糊。Mikele把杯子放回桌上,玻璃和木头敲出略微沉闷的一响。“你也很棒,flo。”他听见Mikele小声说。Florent转头,看见Mikele略微花了妆的脸上露出笑容。

Mikele再次开口:“我看到你的演唱会视频了,你的粉丝们发的。看起来真不错,是不是?你一直在忙,我们有很久——三个多月没见了。你看上去和三个月前一样,”他突然发出了一阵细碎的笑声,“哦,flo,你知道你的头发上还沾着奶油吗?你真的应该稍微剪剪它们。”Mikele抬起手比划了一下,伸手把那团奶油擦掉了。“你应该少邀请几个人,我敢说这有十个人和你不熟,现在他们都各玩各的去了。”

Florent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然后他悲观的意识到Mikele说的没错。“好吧,Mikele…你是对的,前几年都在巡演,我原本希望补过一个隆重点的30岁。”Mikele露出了混杂着无可奈何,同情和怜惜的笑容:“哦,flo——我可怜的萨列里,亲爱的小熊。”他靠在Florent身上,拍了拍他的头发,“你真的应该剪剪它们…”他含糊地说。

Florent摸了摸他自己的头发,现在它们刚刚过肩,而他身旁Mikele的发型持续了5年之久除了发色毫无改变。“你说的对,Mikele,我应该找个时间剪剪头发了。”他说。“是的,flo…还有你掉了一半的指甲油,你也该补补,或者把它们都弄掉——补补好看。”Mikele继续说,他开始用手缠Florent最长的那缕头发,Florent迅速还手揉了一把Mikele的金发。

Mikele又发出了一串咯咯的笑声。他收回手去端桌上的酒杯:“嘿,flo,你要把我的发型弄乱了。我们再喝点吧,一会儿要散场了。”

Florent也笑出了声,他拿起酒杯几乎一口喝完:“没事,我们可以一起走。”他说,“Mikele,你现在住哪?”

Mikele愣了一下:“哦,没事,flo。我可以自己走的,你瞧,我的新家不顺路不是吗?”Florent似乎没料到Mikele的拒绝。他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什么:“好吧,好吧。没关系,我们可以打车…反正这里谁都开不了车了。”Mikele点头:“别担心,flo。”

驻唱在这首歌结束后收起了吉他,这意味着这的大部分人准备走了。Florent喝完了杯子里最后一点酒——或者说融化的冰块,为Mikele留下一个歉意的笑容。他站起来:“嗯…我得去送他们,抱歉。”他理了理头发:“嘿,Mikele。抱歉,在这等我好吗?我一会儿就回来,我保证。”Mikele冲他点头,仍握着那个只剩冰块的玻璃杯:“没事,flo。你快去吧,他们肯定要和你告别的。”

 

将近半小时后,Florent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人,他叹了口气,把那些今天收到的礼物都挨个收拾好,回去找Mikele。Mikele还在那,他趴在桌子上,空杯子又多了一个。Florent把包放在桌上,Mikele被他惊醒,挣扎着爬了起来:“哦,flo。你回来了。我该走了,是的。”他翻了翻试图看看自己的东西都带全了没,但没有成功,几乎摔回椅子上。Florent扶住了他:“Mikele,跟我一起走吧。你真会在路上昏过去的。”“没事,flo…好吧,你说得对。”Mikele对他笑了一下,“麻烦了。”

Florent摇摇头,他牵着Mikele上了出租车,向司机说了自己家的地址。 Mikele在上车后缩在了座位上,迷迷糊糊地看着Florent。“睡一会儿吧Mikele。”Florent说,“到了叫你。”Mikele昏迷着点头。在他闭上眼睛后,Florent同样感到了疲惫。他今晚显然也喝多了,而且累了。他靠在了Mikele身边闭上眼睛,打定主意不让自己睡着。只是休息一下,Florent想。

十五分钟后,Florent已经在昏睡的边缘徘徊。Mikele似乎清醒了一点,因为Florent在半梦半醒中感受到他不安分地动来动去,Florent伸手拍了拍他,Mikele停下了,他又靠回来——靠在了Florent身上。

“怎么还没到?”他嘟囔,Florent想让他安静一会儿,于是艰难地尝试开口。在他成功前,Mikele摸了摸他的胳膊:“我一直想你,我真想爱你…flo。要是你能回来就好了。”Mikele瘫回了椅子上,现在他们靠得没那么近了,Florent也睡不着了。

Mikele又小声嘟囔了什么,Florent一句也没有听清。他凑过去,Mikele却突然止了声。沉默持续到了路程结束。

Florent开始怀疑这其实是他梦里的幻听了。好吧,这可不是他幻想中的一环——从来不是。Mikele是要对他表白吗?Florent试图把这个荒谬的想法赶出脑子。司机在路边停下,他们付了钱,拿着包和东西下车。

Florent带着Mikele爬上了六楼,他打开门,Mikele站在他身后向屋里看。Florent疲惫地把领的礼物们都堆在门口,把Mikele拽进屋关上了门。“怎么了?”他问,同时环顾了一遍客厅。桌上还留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Florent希望Mikele不会在意这个。“把东西放那吧,这么晚,别收拾它们了。”他说。

Mikele已经完成了这一步,他往里走,晃晃悠悠地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仿佛这几步路耗尽了他的生命:“谢谢,flo。”他抬头笑了一下。Florent在他旁边坐下:“不,没事。我真害怕你走回去会晕倒在路边。”他开了个玩笑扯开话题,“没事的,Mikele。坐一会儿吧,我去倒点水。”

他翻出来两个玻璃杯,接了两杯凉水,Mikele坐在原地,像是在发呆。他接过了Florent递来的杯子:“你要先去洗个澡吗?”Mikele问。

Florent疲于计数他今天第几次被Mikele语出惊人了,这不是什么暗示吗?尤其是Mikele刚说完了一些对于他们来说有点逾矩的话,Florent。他的朋友迅速找补:“呃,我是说,我们都出汗了,这样舒服点。”Mikele耸耸肩,“你还好吗?”

Florent点头:“呃,是的,Mikele。当然。你休息一会儿,没事的。就像以前一样,当成你家。”他说,转头像逃跑一样走向卧室。Mikele听见了他拧开热水器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加起来折腾了一个半小时,Mikele同时——迫于无奈,穿上了Florent比他大了不知道几码的睡衣。随后Florent意识到一个更严谨的问题——在他头脑一热邀请Mikele时遗忘了,而后被Mikele的醉话震惊而忽略了。因为没有同居人,客卧已经被他堆成了半个杂物间。他不可能让Mikele睡在沙发上,更何况他客厅的沙发根本躺不下一个人——所以他自己显然没法在那过夜。Mikele此时正拎着过长的衣袖在他的东西里乱翻,给Florent留下了思考的时间。

“嘿,flo!”Mikele现在看起来又精神多了,他拎出来一条黑色的围巾,上面用白色的细线缝着雪花和星星图案,而且它一整个都毛茸茸的。“生日快乐!”Mikele说,“本来之前就打算给你,但是你正好被拉走了,送到就好。”

这真是一条十分Mikele审美的围巾,Florent一度怀疑他看到过Mikele戴同款。但最终他也没找到另一条出现在Mikele脖子上过的记忆中的围巾。Florent接过了它,Mikele的手上还留着一小个金属制的星星。“这也是生日礼物?”Florent问。

Mikele尴尬起来:“我本来打算送的——这是我腕带上掉下来的一个。不过它很旧了,我想我还是给你买个新的吧。”Florent把它也拿走了,Mikele没有阻止。金属片不厚,已经在经年累月的佩戴里被磨钝了棱角。“没事,它挺好的。”Florent说,“Mikele,我很高兴你可以送我这些。”

Mikele摸了摸Florent手上的星星:“它会高兴被送给你的,是不是?”Florent笑了,“当然,我去把它放在我的工作台上——说起这个,Mikele。”

Florent拿着东西往里走,Mikele跟着他,发出了一声疑问。“呃,我没空房间了。”Florent缓慢地说,“你介意跟我睡一起吗?”最后两个单词艰难地爬出Florent的喉咙,在他的耳朵里砸出了震耳欲聋的两声。天啊,我在说什么?他想,这就是我十几分钟苦思冥想的答案吗?“当然,Mikele,你要是介意我可以去睡沙发的,没关系。”Florent找补到。

“什么?不,flo。当然没关系,我们都这么熟了——我是说,以前我们也一起睡过,记得吗?”Mikele拍了拍他的肩,“你不介意吧,flo?”

Florent松了口气,然后又有点紧张了。他和Mikele一前一后钻进了被子里,只需轻轻扭头,Florent就能看到Mikele留在床头柜上的手链和腕巾——确实有一个断裂的铁环。Mikele靠在枕头上看手机,Florent关上了顶灯,只有一盏小夜灯散发着温暖的光线。

Mikele关掉了手机,他向Florent点头,现在屋子里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只剩下稀疏的路灯光线透过窗帘。Mikele缩进被子里,不安分地翻了几次身。

Florent不得不靠得离他近些,防止所有被子都被抢走。他抓住了Mikele的手:“睡吧,Mikele。很晚了。”Mikele小声地答应了他:“flo,我好像在做梦。”

“你太累了,”Florent说,“而且你今晚喝得太多了。”他摸了摸Mikele的手,Mikele反手抓住了他。“是的,flo,”Mikele说,他翻了个身面对着Florent,仍握着对方的手腕,闭上了眼睛,“我该睡一会儿了。晚安。”

Florent没有再尝试挣脱。“晚安。”他轻声说。

 

 

凌晨三四点,Mikele突兀地醒了。他迷茫地睁开眼,忍着醉酒的头疼望周围看,终于在恍惚中意识到自己躺在Florent身边。Florent睡得很熟,他们挨得很近。真是像梦一样,Mikele想。他艰难而缓慢地爬起来——不惊醒Florent,溜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喝。他拿着装满的玻璃杯回去,Florent还是被他弄醒了。

“Mikele?”他问,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它们乱糟糟地绕成一团。“嗯,flo。我吵醒你了?”Mikele喝了半杯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掀开被子钻了回去,“再睡一会儿吧。”

“嗯哼,”Florent说,“你不睡吗?现在真早。”Mikele耸耸肩,“头疼…昨晚喝多了。你先睡吧。”Florent伸手拽他,Mikele被他弄得很痒,几乎笑出了声:“不,flo,不!嘿,我睡,我保证。”Florent收回手,他闷闷地说:“你最好是,Mikele。”

Mikele信守诺言把手机塞了回去,闭上了眼睛。Florent的声音传来:“Mikele,你下一次演出是什么时候?”他认真思索了一下:“不是最近,我拿了一步部新音乐剧的角色,过段时间要开始排练了吧。你呢?”

“六月初有几场演唱会。”声音继续说,“我们还会一起演音乐剧吗?”Mikele显然没料到Florent会问这个,他转头看向对方:“怎么了,flo?你不是…”Mikele突然停住了,但他坚持说了下去:“你不是希望走自己的路吗?”

“摇滚莫扎特不能称为你的枷锁。”他说。“也不能是你的,Mikele。”Florent说,“我只是想,如果有机会,我们…”

“我今天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flo,你知道的,我有时候喝多了…”Mikele打断了他,“没关系,你应该往前走。你的一专就很受欢迎,记得吗?不用担心我。如果有时间,你有空余来回味,莫扎特永远欢迎你。”

Florent失笑:“Mikele,你说你想…”想爱我。他声音小了下去,Mikele没能听清。他最后还是没告诉Mikele。于是他的昨晚刚说了想爱他的朋友理所应当地以为自己提了诸如希望Florent一直陪他演剧一类的夸张要求,心虚地拍了拍对方的胳膊:“没事,flo。我们肯定有机会的,别担心了,你说的,我们还是快睡吧。”Florent低声嗯了一句。

得益于午夜的谈话,他们在上午十一点才睁眼。从明媚的阳光来看,他们已经荒度了一个上午。Mikele在墨迹了五分钟后跟着Florent一起洗漱换衣服,然后因为头疼被硬摁着喝了半杯牛奶。

“我不应该给你倒凉水,你可能就不会这么难受了。”Florent说,他把Mikele的外套递给对方。Mikele含糊不清地答应着:“我们先吃午饭吧,flo,已经中午了。你今天有工作吗?”

“不多,来得及。我送你回去。”Florent说。他迅速换了套衣服,“哪家?”Mikele已经拉开屋门:“那家意餐馆?”Florent同意了。

 

由于他们确实没有闲到可以再浪费个四五小时闲逛吃饭,这一次共进午餐显得公式化而速战速决。在Mikele喊出买单后,Florent意识到他们短暂的重聚又要结束了。他和Mikele一起走到公交车站,Mikele的新家和他并不是相同线路。“你吃饱了吗,flo?祝你下午工作顺利。”Mikele拍了拍他的肩。Florent点了点头。

属于Mikele的那一班车很快到站了,Mikele向他挥手:“再祝你生日快乐,Flo,工作顺利!”

Florent同样向他挥手,“也祝你工作顺利,Mikele,我们还会一起唱歌的,对吗?”

Mikele在阳光下露出了一个笑容:“当然,Florent,我们可以在你生日那天开演唱会,和所有人一起庆祝。”

“我会等你送我这个礼物,”Florent说,他望着Mikele,同样笑了。“记得剪头发,我们一定能做到的,flo,再见!”Mikele说,他蹦上了公交车,在关门前喊道。

“再见。”Florent说。他翻出手机,把剪头发塞进了日程表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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